堅守那按照使徒教訓可信靠的話,好能用健康的教訓勸勉人,又能使那些反對的人知罪自責(提多書一章九節)。

Gary Kaiser的電子郵件,2005年6月23日

[ 這封電郵是發給Nigel Tomes,以及他當時題名質詢的同工們。]

親愛的Nigel:

Nigel,我既是你交通信的收件人之一,就覺得該有所回應。我們弟兄們一起交通關於一個出版的事,已經好幾年了;我們所發出的交通,不是Kerry發起的,乃是在弟兄們要求之下發出的。我和你一樣,並不是為任何人說話,而是作為一個恩典的分享者來說話;這恩典給了我們每一位基督奇妙身體的肢體,特別是給了我們這些有分實行這分職事,為著建造祂身體的人。照著你的感覺,我們的交通應當是向著所有的同工,所以我的回應也是交通在眾同工中間。

我覺得你的交通,從組織性辯論的角度來看,論調和邏輯都相當完美,可惜的是你的交通,未能切中身體交通的要領。原則上,我們都同意一個前提:就是任何有負擔盡功用、服事主的人,都可能得引導以特定的方式供應基督,也可能受引導將主給他看見的寫出來。同樣的,若有人有負擔寫作,他本人或他的同伴也會有負擔將他所寫的更為廣泛的出版發行。

同時,我想我們都同意,並不是所有真信徒或基督徒信仰中的執事所寫的文字,都對基督身體的一和身體的建造有益處。事實上,許多基督教世界中的文字造成拆毀,而非建造身體,並且造成分裂,而非有助於那照著新約職事中使徒教訓之基督身體獨一的一,也不屬於這個一。為此,當同工們不時聚在一起,為著主今日恢復的往前一同考慮並勞苦時,我們在交通中覺得有需要,共同作出聲明,其特別的負擔乃是關於恢復中職事書報的出版與發行。

正如你所指出的,你覺得該聲明有些問題,也許是因著缺乏足彀的交通。我相信且希望你的問題只是在這個層面,而不是更深的,關乎對身體真正的一和主在地上之行動的觀念和認知。我們這樣的相調,其確定的負擔,乃是使我們能在工作上和說話上是一。我想我們都看見並且認同,在基督獨一身體裏只有一個心、一個聲音、和一個心思,正如腓立比二章和羅馬十五章等經文所清楚陳明的。發表關於主恢復中一個出版的聲明,其負擔專注於一個中心,就是吹『一個號聲』,為使主的恢復中能有正確的領導。當主繼續在全地行動時,除了藉著徹底的交通和許多的禱告,我們還有甚麼別的路,能在實行上推行並維持我們的一?我們還是相當微小,並且因著我們彼此有面對面的認識,我們仍在某種程度上有親密的交通。但是如果主遲延,我們為著完成祂的定旨,繼續經歷祂的祝福;我們會因著缺乏交通,缺乏在服事上彼此的配搭,而在彼此的默契上受虧損。我們如果不是看見不同的出版在主的恢復中造成不同的說話和不同的領導,就沒有需要發表主恢復中一個出版的聲明。在我們的考量中,我們以李弟兄的著作為依歸,因為我們都得助於李弟兄和我們藉著他所承受的職事,這分職事使我們了解主的話和實行祂負擔的路。當我們引用倪弟兄和李弟兄(或任何其他人)的著作時,我們必須竭力進入作者的靈和負擔裏。在祂的恢復裏,我們也必須竭力進入主的心意裏。這乃是這分職事的負擔。

現在我們也是照管這分職事的人。我們作為同工說話,不只是彼此的同工,更是倪弟兄和李弟兄的同工,我們乃是實行從他們所領受的職事。我們既是同工,為何要出版或散佈一些未經彼此交通的出版品呢?原則上我們同意,我們需要身體的交通,來遮蓋我們所作的每件事。如果我們所作的是和地方有關,我們就在地方這一層面上有交通;但是李弟兄給我們的原則,乃是即便我們在地方上所作和所說的,也會在宇宙的層面影響基督的身體。所以即使我們在地方上作事,原則上也需要考慮到整個基督身體的交通。對於在眾多召會和聖徒們中間文字的印行,我們豈不該更加小心麼?我們在這地上是一個生機的實體,所以我們所作的每一件事都和彼此有關。我們並非一個組織,制定章程來管理我們現今和將來作事的方法;反之,我們乃是身體上的肢體,竭力保護整個身體的健康,不讓外來元素所帶來的疾病損害身體的健康。

這才是該聲明的內含(不是指該聲明的字面,而是對指引我們擬定該聲明,在我們中間分發的認識;這個聲明是為維持我們在其中服事之基督身體的健康)。根據這個基礎,我要說你的邏輯是對的並且有很好的發表,但未切中目標,因為你的邏輯是在錯誤的範圍裏─在組織的範圍,而非在生機的範圍裏。你可能會說我們選擇的工具似乎過於組織化,不太生機。我要說,或許我們可以找到更好的工具,但原則必須在生機交通的範圍裏,並且是為著保護基督獨一的身體;就某種程度說,今天我們乃是這身體在地上的守護者。

所以當我們說只有一個出版時,我們並不是說一個作者,或一班特定的作者。我們的意思是一個出版的源頭,好保守這恢復中的一個聲音。這個單一的源頭,在我的感覺和李弟兄的交通裏,應該是『相調的同工』。相調的同工們不該是指一班特定的弟兄,而是指我們中間這些對主的恢復有負擔的人,他們被主興起,有某種恩典的度量,在主的恢復中普遍的為聖徒們所接受。我們不知道如何定義這班人,但我們應該對我們是誰有一些基本的感覺。如果作為一個同工,有任何我認為值得出版的文字,我希望在同工中間對這個負擔會有『阿們』。因此,我樂意擺在同工的交通中,使我可以聽到那個阿們。如果沒有得著那個阿們,我就會希望得到從身體的元首來的恩典,使我領悟我所寫的不是祂要向祂的身體說的,至少不是現在要說的。如果沒有得著身體這樣的遮蓋,我不願意因著毀壞基督的身體,而暴露在元首的審判之下。

從這個角度來看,一些最近另行發行的文字,在主恢復中的聖徒和召會之間流傳,我認為對身體是有損的。我說這話,是就著身體的一這個較窄的範圍說的,而不是指異端或指任何欺騙或製造分裂的意圖。但從身體的交通,為著身體獨一的建造這個角度來看,我認為這些文字不是為建造,而是為拆毀。仇敵在背後的用意,是要分裂並毀壞那藉著一個職事而建立的基督的身體。我們任何一人,也許以個人名義,或在我們『地方』或『地區』的交通中,推動某些東西,與主恢復中主行動的水流略有不同。我們的用意可能不是要製造分裂。但事實上,在我們宣傳我們的職事和文字的過程中,我們已經種下分裂的種子。我們可能覺得我們任何人都有權利宣傳我們的職事。我不是論及世上公民的權利。我們有的是不一樣的公民權─我們的國籍是在諸天之上,在這國裏有神聖的說話和神聖的引導,我們都經歷了,並且受其管制;這管制是經過並在身體的宇宙交通裏,這交通實際的實行,是在於一班同工們宇宙的交通,他們是神的主宰所派定,以擔負當前的職事,就是建造基督的身體。

當我們開始覺得自己在當前這一班同工們的『聲音』中成了少數人時,我們已經離開主當前安排中主宰管治的範圍,而進入政治思想的範圍裏。我相信,我們對於一個出版的負擔意見不一致的問題是出於此─對我們有些人而言,已經不再在交通的範圍裏,反而在政治性的爭論和手腕的範圍裏。這事的源頭是野心;李弟兄曾指出,野心是所有不同教訓的源頭。他這樣說,是根據保羅在提摩太前書中的話:『若有人教導的不同,不贊同健康的話,就是我們主耶穌基督的話,以及那合乎敬虔的教訓,他是為高傲所蒙蔽,一無所知,卻好問難,爭辯言辭,由此就生出嫉妒、爭競、毀謗、惡意的猜疑。』(六3─4。)當然,我們可能辯解說,我們的職事是使徒的職事,所以是對的,對於主恢復的往前是好的。我的感覺是,我們能彀完全信賴,在同工們的感覺中有主的主宰。我們的感覺不是根據誰同意我們,也不是根據多數人的意見。我們相信主在祂身體裏說話,並藉著身體的交通來監督這說話。

無論如何,Nigel弟兄,我只覺得要向你敞開,讓你知道在擬定這分聲明文件時,我(並且我相信我們都是如此)是在甚麼背景之下,帶著甚麼領會在交通的;Kerry弟兄只不過是我們的代筆者。我們眾人所深切關心的,是要藉著獨一的職事,保守並促進基督獨一身體獨一的一,使基督的身體能在那居住於脆弱之人裏神聖生命的交通中得著建造。我們有極其重大的責任,當我們在主的審判臺前面見主的那日,我們都必須為此向祂交賬。我們在擔負責任的時期,如何顧到祂的權益?

我是恐懼戰兢的寫這封信,因為我知道『電子交通』的果效是非常有限的。同時,我覺得需要用有限的憑藉,盡力溝通。我們都必須忠於主所量給我們的,因此,弟兄,我請求你與我們眾人一同,以和平的聯索保守那靈的一。在實行上,要促進這一,就需要我們保持彼此的交通,不是藉著這種郵件的來往,而是在指定的節期與附帶的相調交通時間中面對面的交通。我們無法避免不同的觀念與意見,但是我們可以使自己受身體交通的約束。這是我們的保護,並且至終這要成為我們在審判臺前的誇耀:我們不只護衛了信仰,我們也保守了一。

主內弟兄 

Gar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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